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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笑弯了眼，这才解释道：“我自小便招小动物的喜欢，不管是猫狗还是鸟，只要我招手，都会飞来让我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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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八岁之后很少这么做，因为摸完之后不能给它们什么东西，哪怕是吃的，她都不怎么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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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觉得不能白白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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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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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背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点了一下，是苏望笙，她戳了一下，见自己看过来后便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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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黄狗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她好似并未察觉出任何不妥，面色自然道，“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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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觉得自己的脸烫的不行，她深吸好几口气，放在桌下的那只手不自觉捏紧衣袖，想说什么，可又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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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鼓足勇气要说话了，苏望笙却又压低声音道：“嘘，阿灯，你听，他们在聊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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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几个白衣道人聊的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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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友也是来参加长生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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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友年纪不小了，捋了捋白胡子，道：“自然，方道友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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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道友笑了笑，道：“我本来是不想来了，毕竟活了大半辈子，长不长生的也无所谓。我是陪我家那个混小子来的，他呀，一向喜欢凑这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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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向另一桌，却见那处空空如也，当即慌了下，目光四下扫视，最终定在一处，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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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小子这个时候了都不安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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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道人站在门口，正和一个粉白长衫的姑娘聊着，笑得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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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友拍了拍方道友的肩，安慰道：“年轻人嘛，春心萌动是正常的，你这做长辈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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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一顿，看着转过脸来的姑娘，面色瞬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应该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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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道友不解，愕然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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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友却是一下站起来，手攥成拳头，怒道：“那是我新收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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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过去，似乎要把那小子大卸八块，方道友赶紧上前去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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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二人收回目光，看来这两人身上是打听不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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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什么长生会，我猜测是和万法会差不多的，估计也是打打擂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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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却皱了下眉头，道：“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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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突然想到这次万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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