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了,女孩子就该多吃些甜的。”万久浔嗓音温柔,眼角微微翘着,显得妩媚又风情,她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到宋风清嘴角,微微一滑,像是擦去了她唇角的残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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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风清的嘴角干干净净,压根不需要她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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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还没闹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就见她突然凑近了,伸出一根手指戳着她的心口,话跟连珠炮一样蹦了出来:“为师对你那么好,难道你连个小小的问题都要糊弄为师?你太让为师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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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伤心处,还掏出个手绢,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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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微微后仰,与她拉开距离,神色依旧冷淡,“师尊,不要在我衣服上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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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久浔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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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为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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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不理会她,垂下头,慢慢道:“她非人,也非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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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万久浔一惊,“那是什么,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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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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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久浔一叹,吃着自己扒开的橘子,好半晌才道:“我知道你有些特殊,知道的东西比为师多。想来这次不让莫瑶和瓷若参加万法会,也自有你的一番道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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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宋风清,神色慢慢缓和下来,但语气依旧有些吊儿郎当:“只是为师怕你出事,毕竟是为师的大乖乖,养那么久了,若是一眨眼就没了,为师可是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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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怔了怔,低声道:“师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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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久浔不再说什么了,挥手示意她离开了,只是等宋风清站起来后,她又拿了几个橘子塞给宋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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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就拿点回去吃,你看你瘦的,”她上下扫视这宋风清,嘴里啧啧有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师虐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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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抱着橘子,动了动唇:“……多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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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院中便只剩下一地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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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久浔拿起烟杆,填上东西,慢慢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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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她遇见宋风清时,好像也是这么个清辉的夜。但不是在霖齐,而是在清源,正值荷花开放,花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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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刚得了烟杆和这红彤彤的干草,正蹲在路边尝试,可惜尚不熟练,一口下去呛得她几乎要流泪。也好在这玩意不是烟草,虽然呛人,但味道倒是不难闻,是一种清幽的草药香,融在荷花香里,不太能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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