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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若年纪小,没必要把她扯进来,毕竟忘川之灵太厉害了,她怕护不住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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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走到墙角,轻盈地跃了出去,落地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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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开巡逻弟子,小心翼翼到了放置卷宗的屋子。按照惯例,万云楼发生的大小案子都会统一放在这个屋子里,想必眼下这个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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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屋子竟还亮着灯,从落在窗户上的影子来看,似是秦莫瑶和几位弟子——没想到她们这么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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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在心底感叹一句,却没法子上前,那些弟子还好,秦莫瑶可不好糊弄,她只能耐着性子蹲守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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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秦莫瑶没多久就带着弟子离开了,只剩了两个弟子在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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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放出了另一个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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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大师姐。”那两名弟子朝着纸人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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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纸人上写了宋风清的生辰八字,在外人眼中就是宋风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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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翻看一下卷宗,没必要姜灯亲自去,所以她为了保险起见,选择让纸人替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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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正要按着姜灯的吩咐拿出楼主令,其中一名弟子却道:“大师姐是要看卷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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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侧开身子,主动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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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大师姐看完了,就快些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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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方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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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控制纸人点了下头,然后走进去,毕竟赶着时间做的,不算精细,虽然能说话,但却不是宋风清的嗓音。好在宋风清平日里话便少,那两名弟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待宋风清一进去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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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那些弟子的卷宗就放在桌边上,很省事,纸人开始翻开,按着姜灯的意愿,记下了重点,而后将一切恢复原样,若无其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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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走到角落便被姜灯收回来,她没有立即开口询问,而是悄无声息回了屋子,这才把纸人放出来,开始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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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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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一板一眼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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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猛然瞪大了眼,虽然不是同一天,但那几个弟子都是在鬼门开的时候出生的。而在客栈的时候,那个被掏心的弟子也是在鬼门大开的时候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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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从开到关一共十四天,难道忘川之灵需要十四个弟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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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语说她们走后,那妖怪变作苏望笙的样子吃了好几个人心,也许那些人里面,也有鬼门开的时候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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