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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进来时，也好奇怪，掀开一看，比姜灯现在还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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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愕然：“万云楼的地牢条件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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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来过万云楼的地牢，但是去过官府的地牢，里头恶臭熏天，犯人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小小的牢房里。有时人多了，好几十人挤在一起，那味道更是不敢想，甚至老鼠和蟑螂都毫不避讳地在地牢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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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淡笑着调侃：“许是因为万云楼有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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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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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担心苏望笙在地牢里受苦，但见眼前的条件比自己想象中好太多，苏望笙也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便是稍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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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让自己的焦虑影响苏望笙，于是故作轻松地扬了扬手中的油纸包道：“阿笙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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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摇头：“我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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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也不客气，打开油纸包，里头是几块圆滚滚的白胖糕点，中间还图吉利落了个红色的“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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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些凉了，但姜灯毫不在意，拿起来尝了口，糯米做的，里头是豆沙，有些甜，但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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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下五除二吃完一个，然后弯了眉，道：“多谢阿笙姑娘，‘福元’糕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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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若有所思：“原来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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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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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摇摇头，道：“我出了万云楼，便见这老板的摊子支在不远处，嘴里叫喊着‘卖福气，卖福气，卖天大的福气’。我觉得甚是有趣，便买了点来尝，味道不错，于是也给你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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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颔首道：“那老板的确有趣，他还卖‘寿桃糕’、‘来财糕’等等，不同的糕点，吆喝声也不同。他已经卖了几十年了，我记得我以前住在万云楼的时候，他就开始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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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感慨：“那时的老板不过才双十出头的样子，听说是祖传的手艺，特意来仙鹤城闯荡的。不过后来听说他父母寿终正寝了，他便索性让妻子带着女儿来这儿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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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突然想到想到了什么，眨了眨年，有些俏皮道：“你要不猜猜她女儿叫什么，很有趣的名字，给你个提示，他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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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脱口而出：“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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