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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姜灯无奈应下，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随口问一句：“能带上家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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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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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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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枥和宋风清异口同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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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对视一眼，似乎交流了一点姜灯看不懂的东西，但随即又同时看向姜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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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被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后退一步，看看姜枥，又看看宋风清，讪讪道：“怎么了？你们有话就直说啊，别这样掖着藏着，就算要掖着藏着，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搞得我像是犯了天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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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枥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后来终是轻轻一叹，斟酌着词句道：“你、你和那位……那位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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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关系？”大约是看不惯姜枥如此小心翼翼，宋风清直接接上，目光紧盯着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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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蹙眉，不解道：“朋友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只是因为她无家可归了，所以我又是她的家人，怎么，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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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两人竟都是默契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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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枥道：“朋友好，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欠，如此距离，正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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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道：“修道之人，当清心寡欲，一心向道，莫要被一些不必要的感情绊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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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她摸了摸下巴，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飘荡，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太确定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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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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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意识绷紧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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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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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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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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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俯身一拜，道：“飞云书已经送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二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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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离去，步履匆忙，似乎似不愿和姜灯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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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连忙追问道：“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可不可以带家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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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清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说：“可以。”然后便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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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茫然地看向姜枥，姜枥淡道：“今日好好休息吧，明早便出发，万法会在中元节，日子很近了，仔细错过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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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姜灯说话的机会，他拂袖而去，背影清瘦，脚步很轻，似是一道细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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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一个人拿着飞云书站在原地，挠了挠头，茫然不解，嘀咕道：“他们这是真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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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灯没有想太多，拿着飞云书就去找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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