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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抬头看着她,眨了下眼睛,睫毛上的泪珠滚落,水雾朦胧,“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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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受不了她眼底期待的光,咬牙道:“当然,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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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嫣然一笑:“多谢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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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愣神了下,心想:就是冲她这个笑容,我也得把杜落英保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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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正事,姜灯站起身来告辞,可苏望笙却小心翼翼地扯住了她的袖子,低着头,耳尖泛红,低声道:“道长能不能、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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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扬眉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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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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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原本想一口应下,话到了嘴边,却突然有些犹豫:“这、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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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抬头看来,有些不解:“这有什么不好的?你我都是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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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灯突然发觉,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喜欢看话本的,还是女子之间的情感话本,她讪讪地笑了下:“是没什么不好的,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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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布包摊开,再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自然风干,好在黄符打湿了也能用,而朱砂之类的,她一早放在了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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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在整理这些东西,苏望笙突然想到了什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声道:“道长抱歉,我、我动了你在井口布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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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姜灯拧了拧红线的水,将它们挂在架子上,头也不抬道:“我知道你有问题,想着你肯定会去动井口的布置的,所以没睡,在外头等着杜落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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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有些诧异:“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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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当你支开阿全,主动要陪我去杜落英的院子时,我就知道你有鬼,”她转过身来,莞尔一笑,“毕竟哪个正常的柔弱小姑娘,敢去闹鬼的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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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已经躺在床上了,她捏了捏被角,犹犹豫豫道:“其实我原本想和你在街上偶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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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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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笙深吸一口气,慢慢道:“听说苏常这次找的人是守烛门的,本事非凡。我怕你伤到落英,于是打算提前见你一面,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没想到,下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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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还是有过一面之缘,不是吗?”姜灯吹灭蜡烛,躺倒苏望笙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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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下着大雨,雨水劈里啪啦地敲打着瓦片,声音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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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苏望笙的声音小了些,“当时只一眼,我就认定了你不是那种迂腐的玄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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