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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捂脸说道：“你说的对，为那些人不值得。可是我已经等了太久，我等不到正义来临了，我真的，真的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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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因为你把所有的委屈都憋在心里，你要发泄出来啊，你不发泄出来没人会把你的痛苦当一回事的。公开撕下她们的真面目行不通，那就私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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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犹豫地说：“可是……我不想成为他们那种只会为了一己私利伤害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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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幻看着她几乎不可闻地又叹了一口气：“你跟某人还真是一模一样啊，以前都不屑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与黑暗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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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问道：“如果现在你面前有个按纽，按下去石奕她们就都能死去，再也没人会折磨你，还查不到你身上，你按还是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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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犹豫一会道：“万一查出来了呢？老奶奶和我妈都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我要是因此坐牢了她万一突然出意外那怎么办？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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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心想：“看来她身上有道隐形的枷锁在禁锢着她不让她触碰法律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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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善：“很好，记住你现在的选择。”我以后还会再问你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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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怀着各自的心事沉默了一会儿，江幻见林善还是一副纠结的样子，问道：“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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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怕啊，死亡只有那么几秒，但是活着却需要一辈子来治愈他们带给我的那些伤害的阴影，死了就能摆脱这些漫无止境的痛苦，活着根本看不到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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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幻：“但他们有错，可以改过自新重头再来，你没有错，却要被他们逼到精神崩溃不得不用死来申诉的地步，你难道就没有一刻觉得不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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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神情麻木地说：“……我最开始遇到这种不公平的事也很义愤填膺，后来看到的不公平的事多了，就觉得在这个善恶颠倒是非不分的世界竟然意外的不违和，于是渐渐的麻木了，毕竟就算我很努力反抗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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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幻惊讶的挑了挑眉，觉得林善肯定有故事：“……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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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讲，江幻的神色则从冷漠慢慢随着故事开始发生变化，她终于能理解面前这个女孩为什么跟从前的江晚落一样悲观，只想用死来解脱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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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幻：“那你妈还真是很幸运啊，遇到一个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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