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
只是想和人说说话。
这民宿的大厅,太静了。
静到我一个人的呼吸,都感到嘈杂。
徐虎磕磕绊绊的说了莎莎这两天的情形。
我认认真真的听着。
可等挂断电话,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哥,你转过来那五十万也用掉大半了,怎么办啊哥。”
他在担心钱,也在担心我。
正所谓人财两失。
钱花了个彻底。
人没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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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早点找到配对的骨髓就好了。”
徐虎在一遍遍呢喃,自责又疯癫。
我也在想,要是能早点打过去钱,就好了。
因为在那个医院里,莎莎的病最严重,情况最特殊,年龄又最小。
如果钱到位,是不是就可以多一分机会。
说不定有些人就算是为了钱,都会愿意和她匹配一次的。
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葬礼什么时候举行,我尽量赶过去。”
我最后问徐虎。
问题近乎残忍。
可对于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除了这些同为孤儿的伙伴以外,也没有其他可以悼念的家属了。
他们要自小学会独立。
死了,也要学会尽快的安葬。
不浪费社会资源,也不浪费孤儿院内其他小朋友们的资源。
这就是现实,悲哀的可怕。
“院长妈妈说,明天吧,明天是初八,日子好。”
现在是后半夜。
初八,就是今日。
我得赶回去。
我从沙发上,踉踉跄跄的起身。
要走到民宿酒店门口,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负责值夜的服务员还关切的上前扶了一把:“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我回她,“很快就好了。”
我在她的搀扶下起身。
眼前仍旧昏得可怕。
和她摆了摆手,走进夜里,等了将近半小时,才等来一辆车子。
司机见到我这样的状态出来,很是不安。
“我说年轻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子。”
我凝望着窗外的黑夜,看着路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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