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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他按在肩上,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让我抱一会儿。”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四哥都没有再在俱乐部里出现过。
某天俞小远在画画时偶然听到旁边的会员闲聊时提起他,说前几天在路上碰到了,差点没认出来,吊着胳膊,鼻青脸肿,腿都有点跛,样子比那天刚滚完楼梯还惨几倍,也不知道是得罪什么人了。
旁边听到的会员都在笑骂说他活该。
听完这个消息的当晚,俞小远胃口都比平时好了。
蒋鸣给他添完饭,把碗递给他,“这是碰到什么好事了?今天见你笑一天了。”
俞小远把早上在俱乐部听到的话跟蒋鸣复述了一遍,蒋鸣听完笑了下,“确实活该。”
“别光吃肉,喝点汤,”蒋鸣把还冒着热气的汤碗朝俞小远推了点,“袁敬早上给我来电话,说最近他们画廊来了不少新画,喊带你过去玩儿呢,你怎么说,想去吗?”
“想!”
“对了,说是还有一小批山建白的新雕塑作品,还没开始售卖,先带你去瞅一圈,有喜欢的我们先拿回来。”
俞小远从碗里抬头,嘴里饭还没咽下去,呆呆地问,“还可以……这样?还没售卖的,他是怎么拿到的啊?”
“没跟你说过吗?山老师是袁敬的舅舅。”
俞小远下巴差点掉桌上。
带着对山建白新作品的期待,俞小远几乎是日盼夜盼,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出发那天。
一坐上车,就忍不住问这问那:“他的画廊在哪?远吗?开过去要多久?今天可以看到的雕塑有几座呀?大的小的?都是什么材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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