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走去第八栋单元楼,电梯前有个牵着狗的大人,还有一位拎着菜的老妇人,她走过去,同他们一起等候着电梯。
她扫了眼模糊的金属墙面里的自己,高龄毛衣和酒红色长裙,穿搭不是很成熟偏文艺风,头发被吹的有些乱,妆面干净,唇色略淡,又因冬日干燥天气,不复水润。
想到那始终没有回应的消息,她怕他从猫眼里认出自己不开门,忽然来了兴趣,整个人躲到边上去。
她疑惑,心想莫不是真不在家?正要再次敲门时,身后传来电梯门的叮咚声,她若有所感地侧过身,只见杨侜大步走出电梯,朝门走去,那目不斜视的样子分明是对挨着墙壁而站的她视而不见。
邬锦不服,说:“若要做贼,怎么说都得备夜行服面罩吧,可有看过穿的这么张扬的贼吗?”
不管怎么看,她高挑的身材穿这样的裙子相当的合适,也相当的张扬。
邬锦说:“想什么呢?我可不是刻意勾引你。”
邬锦觉得他误会什么了,解释:“你不会常年待在热带待久了,连肉色袜这种东西都不知道吧。”
她半撩起裙子,腿往他跟前一伸,扯了扯袜子,“里面有穿袜子的,你以为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邬锦凑到他旁边,盯着他的侧脸笑道:“你不管,你只是盯着我的腿看。”
邬锦听到他贫嘴,心想这次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闹的不愉快了,于是一歪头,略带调皮的冲他眨眼,脚步也同时朝他走近了一步,“杨侜,你不觉得应该先让我进去再聊这种事比较好吗?”
邬锦感觉他似乎有点不一样,但没多想,走进去后在玄关处脱鞋,这次没脱袜子,直接踩在了地板上。
她说着回头,冲他笑。
他走过去,与她隔了一步的距离时斜睨她一眼:“从外面回来没吃?”
“是吗?”
杨侜低笑了两声,“饿了?”
他凑了过来,放肆地逼近她,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身子,声音变得也极其玩味:“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啊?”
还是说应了那句话,女追男隔层纱?
“我看分明是你饿的不行了,要不还是吃点东西吧,免得没力气。”
邬锦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没一会,她下半身就凉飕飕的,他将她分开,手臂横亘在两腿中间,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她喘着气,无可奈何,只能随他了。
女人这才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从迷离中回神,双腿还夹着那手臂,嘴上却说着,“等会,你今天怎么了?”
邬锦越听越觉得铁定有事,刚刚被无意忽略的反常逐渐清晰,她手撑在沙发上,挣扎着起身。
男人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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