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到住处,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sp;&esp;买票进去,保镖始终紧随身侧,玩跷跷板,她跷不动他,保镖暗地里来助她,开碰碰车,她使劲转方向盘避开,他还是盯着她碰瓷,玩起来,他没什么顾忌,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
&esp;&esp;骑木马时,她放空脑袋,心神随着音乐远去,转了一圈,恍惚觉得人群中心有个人影很熟悉,后知后觉回头望去,哪还有刚才的人影,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esp;&esp;邬锦第一时间看向保镖,见保镖点头后她回应段信然:“好啊。”
&esp;&esp;轿厢逐渐升高,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段信然有些不安,却不知道不安来自哪里,见她坐的远远的,以为找到了缘由。
&esp;&esp;“怎么了?”她与他相处了段时日,每次他有稀奇古怪的问题她又不想回答时就反问,有时候他会被绕进去,有时不会。
信然的情绪跟阵雨一样,来的相对快,没一会就失落起来:“你是不是生气了?”
&esp;&esp;她琢磨着该怎么哄这傻子时,那傻子皱起脸来,万般懊恼:“是不是我上次偷吃冰淇淋没叫你,你生气了?”
&esp;&esp;“那你怎么不跟我坐?”
&esp;&esp;段信然定定看着她,似是思索这番话,邬锦对他这种眼神见惯不惯,他的脑子理解不了这种因果联系,尤其是他没听过的话术。
&esp;&esp;她视野一暗,身体往后倒了下去,头颅直接撞上吊厢墙壁,发出哐当一声响,整个轿厢似乎因为这一突发事件而晃了晃。
&esp;&esp;邬锦压着怒气,“段信然,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