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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还没弄清楚他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并不妨碍我被他这幅狼狈的模样逗笑了。
我乐不可支地化成团菌丝然后凑过去,贴近了看他狼狈的笑话。
我这些年在剑宗,谁也打不过,和谁产生矛盾了都只有忍气吞声的份,这会遇到了个被拔了牙的纸老虎,给我出了一口憋在心里多年的恶气。
笑得难免大声了一点。
沉云望很显然是听到了,他神色看起来很难堪,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桌子,这回有了些摔倒以后起来的经验,站起来没有刚才那样墨迹了。
“师妹,你莫要胡闹!”他蹙眉对着我呵斥道。
我见他急了,便也就没就没有继续笑了。
“衣服在柜子里……你自己拿着穿上。”
这鬼地方破破烂烂的,说是猪圈都要抬举了,四面空荡荡的,就一个石板床,一个桌子,和一个用木板拼成的半人高的柜子。
他不用伸手给我指,我都知道是哪一个。
我走过去把柜子打开,果不其然看到了红白两种颜色相差甚远的衣裳,沉云望审美可真极端,不是穿红就是素白的
作为个邪祟,我的审美肯定是更偏向那血一般的深红,于是扯了一件出来。
样式是长款的明纬深衣,内衬是深棕的,腰上还挂着各种佩环,比女子的嫁衣还要风骚。
我把衣服套上了,抬起脚伸了伸,看着那长得拖地的裙摆,还是觉得光着更方便。
卷起了袖口后我又重新凑到了沉云望身边,就在我还没有想好用什么话术去套他的话时,他自己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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