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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终于把自己从我的嘴巴里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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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白日里和同门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的缘故,晚上我贴身带着的令牌便发烫了起来,我知道这是郑崇礼传唤我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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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过几月就会将我传唤过去,然后便是检查我的灵骨,在我身上画符,那符文过于深奥,我看不懂,疑心是什么压制太岁的上古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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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碎了手上的令牌,很快脚下就自动出现了一个阵法将我传送到了他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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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便看到了一个面白如纸,唇色乌青,周身灵气虚浮的赵彧,他坐在石床上闭眼打着坐,整个洞府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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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赵彧如此狼狈的样子,心下快意至极,但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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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对坐在一旁,拿着本古籍钻研的郑崇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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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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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私心里不太想离他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恶心地吐出来,只是低头恭敬道:“弟子不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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