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此时的他看起来不再像喜欢随便找师妹麻烦的无赖师兄,只是一个因为做错事而显得有些愧疚的少年。
他做的?
我视线下移,眼球凝在那串耳饰上不动了。
我看的第一眼是喜欢的。
我神色缓和了些,伸手想去接他递过来的耳串但还没有触碰到,他手掌就往回一缩,向我走进了几步。
——
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干些什么,在我反应过来以后已经晚了。
剑修手重,无论是出身多名门的剑修,常年练剑,手上也会起一层薄薄的茧,捏得我耳垂生疼。
他这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似的,连忙道歉道:“抱歉师妹。”
他用手细细地摩挲着,我感觉到他在寻找我耳朵上面的洞,一寸一寸地摸着,指尖上粗粝的触感让我很不适。
我之前其实有用很细小透明的针别在耳朵上,但没有什么用,我的肉会和那透明的针长在一起,到时候弄出来会很麻烦。
我在剑宗不敢挂太显眼的耳饰,大多时候会涂一些药,然后再把那透明的小针扎进去。
现在已经快要合得看不见了,那那么小个洞都被他给找到了。
这种被强行捅开创口的感觉疼得我瞳孔猝然睁大,伸两只手同时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你松手!痛!!”
“穿进去了!”他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有些惊喜。
然而我此时已经挥剑去斩他还捏着我耳垂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