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开口,“柳公子,我来不是为了销毁证据,我也想调查清楚这事。”
&esp;&esp;“总归是我自家出的事,我自己定然是要心中有数,不是吗?”
&esp;&esp;他不是不讲理的,只是一开始就不觉得陆令筠这样的人是过来讲理的。
&esp;&esp;她们光凭权势便能压得一群人讲不出话。
&esp;&esp;他们柳家是江南一个末流世家,他父亲以前是当地县令,但在他幼时就恶疾病逝,家中只剩老娘撑着门楣,他娘又是个性子软的,被宗族叔伯一直欺压,他家那一脉险些被吃绝户逼死。
&esp;&esp;即便对方权势滔天,但只要自己有着一个正理和一身硬骨头,绝对能磕到对面的人认怂认怕。
&esp;&esp;他比更多人都看重事情真相。
,“姑娘你且去楼上看看。”
&esp;&esp;二楼的环境比一楼更脏乱差。
&esp;&esp;气味属实难闻。
&esp;&esp;柳疏辉全程看着她的反应,陆令筠虽戴着斗笠,看不清表情,但她一个衣着不凡的贵族小姐能穿行这种地方,实在叫他高看一眼。
&esp;&esp;眼前女人做事竟然这般谨慎仔细。
&esp;&esp;“怎么样,是不是自然腐朽的?”
&esp;&esp;楼梯扶手确实是损坏的,不是人为搞出来的。
&esp;&esp;“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柳疏辉冷哼一声,一副都是他说得没错的样子。
&esp;&esp;“事发当时我亲眼瞧见的!我同乡刚刚拍到扶手就摔下去了!不是意外是什么!”
&esp;&esp;“没错,就是正常的辩论。”
&esp;&esp;“那说不定是有人之前发现了这朽坏楼梯,故意引他前来,再趁着激怒他的时候,他一拍扶手,就摔了下去亦或是他自己早就知晓,与人争执,一时激愤,再加上赶考压力大,拍断栏杆坠楼自尽。”
&esp;&esp;真不是她有意包庇自己人,在地方十几载,陆令筠深刻了解到一件事。
&esp;&esp;一切皆有可能。
&esp;&esp;“难道柳公子有证据证明我的猜测一定是错?”
&esp;&esp;“这就对了。”斗笠下的陆令筠淡然的看着他,“柳公子,令友逝世的消息我也很难过,但他这件事真相扑朔迷离,我们谁都没办法证明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不如我们私下和解,我愿意给最大诚意的赔偿。”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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