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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清河仙府随便拉一个女弟子出来,都要比她出众。
沉暮那没碰过女人的小毛头,对她一时兴起便罢了。
要说沉渊对她有意,确实很难令人相信。
不过就是如此,才更有欺骗性。
卫啸川有心试探沉渊,对温瑶抬了抬手,“多亏姑娘,暮儿伤势才好转,此番唤姑娘前来,是想好好谢过姑娘。”
温瑶忙道:“这是门内派给弟子的任务,是弟子分内之事,不敢言谢。”
“姑娘不必客气,
你救了暮儿,便是我们清河仙府的恩人。”
说罢,卫啸川看向沉渊,话锋一转,“渊儿,自你十数年前修为受损,就一直未曾恢复,为何不让温姑娘一同帮你疗伤?”
沉渊此时正好解开了最后一个符篆,他将手垂下,偏头看了温瑶一眼,眼神淡漠的仿佛只是一个陌生人。
“不必。”沉渊收回视线,对着上座的卫啸川道:“我自会好好修炼,极乐宫之人,便罢了。”
说罢,他又道:“让她进清河仙府已是破例,叔父便是要赏她,也不必让进入内门,脏了大殿。”
温瑶神色一顿,头垂的更低了,不自觉的咬了下唇。
沉渊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捏紧,伤口受力崩裂的更严重,血珠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法阵中,染红了一片。
“合欢宗的弟子又如何,能帮你恢复了暗伤才是正经事,你已数年未有半分进益,勿要钻了牛角尖死磕。”卫啸川看着沉渊,宛若一个对着晚辈谆谆教诲,关怀备至,严厉而又温和的长辈,“若是这位温姑娘的天缺体质对暮儿有益,那对你也是一样的,不如我就做了主,替你向合欢宗再委托温姑娘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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