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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来结束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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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关暮来说太残忍了。”云霁忍不住道：“况且，他怎么这么确定，关暮学姐可以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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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其实是个话本子，你可以将天道理解成写这个话本子的人。江晚能成功杀死天道，不是因为他足够强，而是因为那个写话本子的人爱他。没有人不爱自己笔下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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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面对云絮，天道从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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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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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些什么？”云霁突然有了一个很可怕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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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熹显然也意识到了，望着云霁，她缓缓道：“南华母神……就是云絮上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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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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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死，却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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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却望见了自己的宿命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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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之下，她回到了过去，成为了南华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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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大椿留下了种子，向姑射借了一滴眼泪，求九霄用秘术令一个叫云霁的后人返祖获得九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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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漫长的岁月中，写下一卷卷南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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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次被天道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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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很难想象她怀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走完了最后的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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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飘渺无形的宿命成为了一条清晰可见的路，每一步走上去，会不会都像踩在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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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一个话本子里当角儿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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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些已经疲惫不堪，却还会被推着把戏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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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云霁突然想起了母亲曾经留下的八个字——满纸荒唐，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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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大闹一场，云霁这些年一直翻来覆去地念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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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久久无法忘记母亲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明明是在笑，可眼眸中的悲郁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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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云霁会觉得，妈妈是从那天开始离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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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妈妈变得沉默，变得枯萎，总是一个人在永霁池上练剑，一点一点地淡出云霁的人生——直至完全消失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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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大闹一场……云霁抬头望天，天似穹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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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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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迟，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云熹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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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皱眉，望向云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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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骗过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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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江晚自己都以为他是新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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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了，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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