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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潜只是将手附上她的双眼，平静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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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萧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乌日娜握紧了鞭子，云霁的匕首已经出鞘，“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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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潜回头，是一双金色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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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几乎在瞬间想到了云熹，金眸，向来是神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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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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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你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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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者会成为新神，这是不变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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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路，新的道，是出路，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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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天道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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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云霁的匕首就已经没入祂的心脏了，她在祂耳畔温柔地呢喃道：“你听着，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的戏该唱完了，赶紧把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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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云霁第二次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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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血，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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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游潜的心，是空的，字面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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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心跳就成了我的一个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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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听见周围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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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缓的，急促的，轻盈的，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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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包括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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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觉得，我的心过于的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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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总是那般用力地跳动着，仿佛不知疲倦，仿佛想要跳出来，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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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躺在床上，我感受着我的心跳，它带动着我的身躯，有规律地颤动。我觉得，我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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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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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见了一个人，阿娘说她来自传说中的姑射山，她和我打招呼，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注意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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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说她是一个安静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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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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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很安静。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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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见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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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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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潜缓缓睁开眼，还是熟悉的淡漠的笑，“我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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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给了她一拳，“你个臭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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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林深有些无法理解这一切。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被捅了心脏不流血？或者说，怎么会有人没有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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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潜熟练地取出心脏处的匕首，象征性地给自己揉两下，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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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还有些奇怪，但是……这还要从女娲娘娘补天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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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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