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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轻笑一声，放开了云霁，“原来是九池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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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松开了云霁，但是并没有起身，只是抓着她的下巴，幽幽道：”九池山……我等你们很久了……终于查到了我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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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云霁的下巴带着嘲讽的笑，突然，他打量着云霁的面庞，神情越来越严肃。而后，他有掐住了云霁的脖子，厉声道：“说！你和阿絮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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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盯着他，小声说：“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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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是，她突然抬脚，趁着莫怀走神的间隙将他踢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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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软剑出鞘，抵着莫怀的颈脖：“告诉我！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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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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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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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因为幅度过大，脖子上已经出现了血痕，但他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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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吗哈哈哈哈……”他挣扎着抬起头，努力凑近云霁，用极低极温柔的语气呢喃道：“她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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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的瞳孔骤然扩大，她一把将莫怀推倒在地，胸口止不住剧烈起伏，双手也在颤抖：“你说什么？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到底是谁！你和她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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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也不反抗，倒在地上看着她，“你也要疯了呢……哈哈哈哈哈哈这也是正常的哈哈哈，毕竟呀——她是那样美好的人。我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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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打量着云霁：“只是……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呢……师徒？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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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云霁知道，这个人没有骗她，又或许，她自己也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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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像是修补了多年的门窗突然被砸烂了一样，寒风骤然间灌进来，吹得人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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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到底是谁……你在骗我……”云霁一遍又一遍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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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人想让我过来，就……就说明她可能还活着……如果她不在了，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引导我到这里来……”云霁一遍又一遍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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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不可能……”云霁一遍又一遍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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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云霁猛地大叫，只见她一手持剑一手扶着头，手忍不住地颤抖，地上的男人只是撑着头，笑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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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是，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般，云霁的头发在一瞬间变得花白，再抬头，已是一双紫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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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说她会一直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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