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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在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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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花不在我心之外，不愿与之同归于寂，更不愿他人观之采之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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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平时嘴巴毒就算了，上课与夫子拌什么嘴呢？你俩半天在那花来花去的，一朵花，至于吗？”关萧十分无语，这后半节课几乎都是云霁与这位甄夫子在那一来一回，“这论道论道说说就好了，你们怎么还真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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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潜这一整节课都没说话，听得饶有趣味，她显然比关萧敏锐“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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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谁？”关萧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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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娜也盯着云霁，“她和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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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不认识，不可能认识。”云霁连忙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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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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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潜笑得幽谧，只是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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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游潜还真误会了，云霁觉得自己和这位甄夫子确实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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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熟悉感，似是一见如故又似久别重逢，说不上来，那是一种隐约的，涩涩的，一阵一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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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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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摇了摇头，云霁不再去想这种奇怪的感觉，与众人分别后，云霁独自走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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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青书院有为每位学生提供单独的住处，云霁这间院子的位置格外好，想是江初刻意安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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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在半山腰上，窗外就是一片空山烟雨，远远看见一条细细的瀑布，若天河垂地，丝丝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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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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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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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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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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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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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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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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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夫子。”云霁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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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叫我甄隐就好。”甄隐负手来到云霁身旁，静静看着眼前的这片漫天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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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站了好一会，后来干脆坐着，都不说话，只是看着漫天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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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这氛围竟一点也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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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不知为何，觉得二人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有一种安稳的熟稔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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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最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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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在课上…”云霁斟酌着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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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你的说法反映那么激烈，是吗？”甄隐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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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二人今天在课上几乎可以说是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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