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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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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像只小狐狸，乌日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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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娜没有回应云霁，只是接过水鞭，轻轻甩了甩，“走吧，去给这些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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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只见云霁将剑扛在肩上，跟着乌日娜走了出去，她用瓦片接了碗刚烧开的水放到关萧面前，又将草木灰覆盖在伤口上，“书渺，你休息吧，这次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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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北风依旧呼啸，只是依稀可见日光，长夜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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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更大了，很快就染白了大地。茫茫雪域很快就出现了一群身着黑色斗篷，头戴白色面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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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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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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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觉得好笑，“我看她们的打扮才像魔头。”乌日娜默默点头，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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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等她们过来，云霁单手持剑向黑衣人奔去，“速战速决！天亮前解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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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变得慢了，至柔的水也可以斩断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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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只留下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似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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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用人倒下，不断有人涌来。云霁这才意识到这群人的难缠——几乎永无止境的车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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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主上！为了荣耀！”她们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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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真的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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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来不及去捕捉这其中的信息，只是不停地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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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血雾弥漫。隐约的日光被掩盖着，浓云滚滚，耳边还有系统中不停的积分增长的提示声，一时有几分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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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增长：五分。积分增长：五分。积分增长：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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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增长：积分增长：积分增长：积分增长：五分五分五分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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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积积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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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云霁的意识已经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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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似乎也是这样，除了挥剑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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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直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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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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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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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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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根水鞭缠上自己的手臂——冰冷的触感使云霁几乎在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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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乌日娜说，而后默默向山洞走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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