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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看了眼正在开车的郁凌霜，才看向手机屏幕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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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有两个小女孩，一个在笑，一个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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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当时那个老小区的休闲区，她们俩坐在秋千上，秋千宽度正好可以坐下她们两个小孩，没晃动，但她们也害怕跌下去，所以各自攥紧了旁边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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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记得了，小雪阿姨。”回答的是尤愿，她看着照片笑眼弯弯，和小时候模样区别不算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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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叹息：“我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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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红灯，郁凌霜偏过头，睨了眼，很精准地开口：“那天你升职了，心情很好，说要带我们去坐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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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你记性真好。”尤愿怕氛围尴尬，赶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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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闻言，微微怔住：“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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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凌霜应声，旋即顿了顿，“麻烦妈妈以后也给我和小愿拍一张这样的照片吧，那是我和小愿第一次坐双人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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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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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收回手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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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车继续前进，绷着的气氛终于松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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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章怀雪没住酒店，而是来到尤愿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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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平的出租屋对她来说有些小，可这里有很多两个女儿生活的痕迹，她进去以后心情很好，看阳台花瓶里的玫瑰都觉得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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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小霜买的吗？”章怀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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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回答：“对，我昨天出差回来，她在花店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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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章怀雪看向女儿，评价了句，“跟我以前一样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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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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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还是问：“您跟那个阿姨还有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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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和一个女人恋爱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具体后续如何，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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