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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不断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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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挂在她的身上，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平复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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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秒后，尤愿轻声：“不要想着撇下我，郁凌霜，我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下一个十二年，直到往后的每一个十二年，直到死，我都会缠着你。”她去吻郁凌霜，“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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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郁凌霜抢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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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这样的年纪，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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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也无惧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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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一怔：“是的，我爱你，我最爱你了，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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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又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的眼眶就这样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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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往下流，和郁凌霜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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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混进她们的嘴里，却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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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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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会在12月月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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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地点是学校最大的体育馆，可容纳近五千名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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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个小时，节目包括歌舞、小品、相声等多种形式，尤愿和郁凌霜的钢琴合弹共五分钟，安排在中间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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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个多月，她们已经合弹了无数次，还彩排了三次，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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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今天现场的人太多了，在后台听见掌声不可避免地都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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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开着空调，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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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穿着款式一样的渐变长裙，不过一个偏红色，一个偏蓝色，就连上的妆也是这样，尤愿热烈如火，郁凌霜犹如寒冬冷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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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场的时候，频频有人望向她们，又跟朋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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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们还是青梅……一起上大学，一起合弹演出，我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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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不知道吧，她们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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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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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我朋友给郁表白，郁说自己有对象了，我朋友就问对方是不是尤，郁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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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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