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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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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尤愿略有些气喘，她在车里坐得久，手是暖和的，她抚着郁凌霜的脸，眼里情意绵绵，她翕着双唇：“除夕快乐，郁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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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弯着，难免感慨：“能又在除夕夜见到你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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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抓着她的手腕，偏头，亲了亲她的掌心：“以后都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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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又看向她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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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捏着她的耳垂，直白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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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沉吟，“我妈她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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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一怔：“什么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她看着郁凌霜严肃的模样，心一下就慌了起来，“知道我们在谈恋爱了吗？我还以为她只知道我喜欢你这件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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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郁凌霜捕捉到关键信息，慢悠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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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神色闪躲，看向正前方：“这雪景真好看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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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轻扯唇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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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正她的脸，认真开口，宽慰她的心：“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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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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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让你上楼去，想给你发压岁钱，以……另一个身份。”郁凌霜打开车里的灯，她看着尤愿，又有些歉然地道，“但我直接拒绝了。一是她现在根本不清醒，我不确定她说的话真假，是不是上头之余才这样讲的，二是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开明，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那我想你也会选择一个比较正式的时间跟她见面，对吗？只是我还是该问问你的，之前就对你说了不会瞒着你，什么都跟你商量，现在还是擅自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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