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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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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扬唇，轻轻地应了声：“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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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郁凌霜躺床上的时间，尤愿迅速换下自己的毛衣和裤子，套上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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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郁凌霜都不喜欢穿便装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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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转头一看，郁凌霜已经在床上趴好了，脑袋朝着一侧，没有看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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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呼出一口气，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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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服很宽松，但郁凌霜趴着，后背的线条都被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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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的视线从上往下慢慢扫着，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但郁凌霜换衣服时看见的画面深刻地印在她的眼里，迟迟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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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坐在一侧，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发抖，问：“哪里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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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颈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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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尤愿打着预防针，“我说过的啊，我没给人按过，技术肯定不怎么样，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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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轻笑：“嗯，没关系。”她一顿，“我也没被别人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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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给你按肩颈……”尤愿说着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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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稍稍倾斜，先别着郁凌霜脑后的黑发，指尖触碰到郁凌霜柔软的发丝时，她的喉头禁不住动了下，视线再往下落，能看见郁凌霜漂亮的后颈，以及藏在服装之下的圆润却不失骨感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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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嗓子莫名有些发痒，她试着按郁凌霜的肩，但这个姿势有些扭曲，也不好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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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了几下之后就把自己的头发往耳后捋，说：“感觉不是很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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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发力吗？”郁凌霜偏过头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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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对上她的目光，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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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的眼睫扇了扇，慢吞吞地往外吐出四个字：“坐我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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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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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灯都开着，光线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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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愿不想让自己的慌张暴露得那么全面，她绽出一个笑容：“郁凌霜，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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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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