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蓁蓁连忙系扣,“是、是有些不舒服,这几日没睡好,昏昏沉沉的。我、我走了。”
“她家里有事,和管家打了个招呼先走了,我再找个女仆送你。”
深夜,几骑骏马自永定门疾驰而出,激起万千烟尘。
佟佐走后,江忆搜遍了这间小密室的每一个角落,没找到和外界相通的密道。
就算能打开佟佐也肯定会安排人守着,绝不会让她轻易逃脱。
更糟糕的是,随着密室里的空气逐渐减少,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头晕、胸闷、呼吸困难。
让她更觉可笑的是,即使氧气供应不足,她的大脑还在不停转着,像卡带一样重复着佟佐的话。
她还记得自己的答案。
比起恨,她感受到的更多的,竟是轻松与解脱。
新鲜的空气涌入,趿拉鞋子的声音由小到大最后停到她身前。
随即他便心头狂跳,这张脸、这张脸和死人毫无差别!
可这女人却好像已经死了!
他颤抖着探她的鼻息。
自己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心慌佟佐突然觉得很烦,脸霎时拉了下来。
他太用力,女人的下巴已经被他捏的红了一片。许是太疼了,江忆这才睁开眼睛。
原来刚才不是这女人装死,而是真的死了,心死。
也好,心死有时候比等待要痛快很多。
看佟佐的装束应该是就寝的时间,江忆哑着嗓子问:“几时了……”
都这么晚了啊,“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他把女人重重推到墙上,听到骨骼和石头撞出来的声响心情才好了些,摔门走了。
佟佐拉着脸走了。
大概是肚子里终于有了安慰,女人这次睡着了,佟佐蹲在地上看了半晌,捡起已经硬了的馒头。
第三日早,佟佐带下来一杯水。
她居然用救命的水穷讲究!
拿他这儿当客栈不成佟佐气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虽然还是少,好歹能解燃眉之急,江忆浸湿帕子擦了脸和身上,简单洗了个头。
江忆是真的饿了,就着冷水把一整个馒头都塞了进去。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佟佐不置可否。
获救
佟佐「腾」地站起来,飞起一脚把茶盏踩了个稀烂!
她对他的厌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只想离开
正对上女人看过来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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