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劳烦管家了。现在,夫君,你来抱住我。”
这一抱,围观百姓看出了点端倪。
江忆又叫他躺到担架旁边。张老爷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不止身子比傻丈夫长,体型也很是魁梧,比他大了足足两圈。
那又何谈插根绣花针?!
江忆缩着肩膀,捏着衣角,目光一一扫过百姓。
“对,不是江氏做的!”
“还好人一个清白!”
这还说明不了什么?江忆心知,他已经开始强词夺理了。
刘管家没想到她说话这么不害臊,撇嘴道:“是……”
没等县令说话,刘管家冷哼一声:“你肯定提前准备好了。”
仵作答:“是。”
“不超过一炷香。”
“这……”县令张张嘴,眼珠子急转,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滚落,“那你说,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
刻薄脸没想到她会问自己,下意识道:“刘管家告诉我的。”
“没有。”
县民「轰」的炸开了,不用江忆再往下说,他们也知道剩下的人是谁:“什么,是他?”
“他平时可没少欺负人!”
“是谁血口喷人?”江忆秀眉微挑,唇瓣咬的通红,“真是个顶好的计策。你先毒死张老爷,后作出失手打死我的假象,把脏水一滴不剩的全泼到我身上。但你没想到——”
乌木桌椅经历无数年华,已磨的微微发亮。
坐在其下的县令皱眉盯着小妇人:“张老爷与刘管家主仆二十年来,从没有过嫌隙,排除仇杀的可能。那他还有什么作案动机呢?”
在家仆里,管家是最高等级,掌握有一定权利,月钱也比其他仆人高。
看江忆被问住了,管家斜睨着她,八字胡微不可查的向上挑去。
凝神细看,她的便宜相公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手舞足蹈起来了!
张夫人拿着茶盏,正在看笑话,哪知下一刻,傻子兴奋过度,两脚一软直直往张夫人身上扑了过去。
傻子步步紧逼,吓得张夫人脸色越来越白……
似是惊吓过度,张夫人白着脸,扶着墙边不断干呕。
衙役上来扫走打碎的茶杯、花盆,把傻子拖回江忆脚下。
江忆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一步就是被强行定罪。但傻子发疯正好提醒了她。
“什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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