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在艰苦的训练中悄然流逝,太原郡的士兵们历经艰难,皮肤被晒得黝黑,肌肉因劳累而酸痛。
尽管吕布已经降低了训练强度,所有的训练项目都减少了两三成强度,但士兵们的疲惫和不满情绪仍旧在逐渐累积。
在训练场的一隅,士兵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透露出他们心中的疲惫和不满。
"这样的训练太繁重了,我们还能撑多久?"
“我家祖孙三代都从军,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训练。以前虽然苦,但至少还能看到尽头,现在我感觉身体都快垮了。”
"听说其他郡的士兵训练都没这么苦,我们却要受这份罪。"
"是啊,我们也是人,不是铁打的。"
这些议论声在营帐中回荡,悲观情绪在不断蔓延。
吕布在军营中巡视,士兵们脸上的疲惫和眼中的失落,他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军营内的悲观情绪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若不妥善处理,恐怕会引发哗变。
然而,若就此放弃特训,他又心有不甘,毕竟这也是为了提高军队的整体战斗力。
正当吕布左右为难之际,帐外传来了卫兵的声音。
“将军,张辽将军求见!”
吕布闻言,快步走出帐外,迎接张辽。
张辽提着一壶陈年老酒,脸上带着关切的笑意。
“文远,多日不见,可想死为兄了!”
吕布给了张辽一个大大的拥抱。
张辽感受到了吕布的情绪,开心的回道。
“大哥,我也想你啊!最近我听说了大哥军中的情况,特地带了这壶老酒,想与大哥共饮,顺便聊聊。”
吕布点头,拉着张辽走进了大帐。
两人在营帐中对坐,张辽打开了酒壶,酒香四溢,他为吕布和自己各倒了一碗。
“大哥,军中之事,不必太过焦虑。”张辽举碗,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豁达,“来,先饮了这碗酒,我们再慢慢商讨对策。”
吕布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酒入愁肠,他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文远,好酒啊。”
张辽饮尽碗中的酒,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大哥,训练之事,需徐徐图之。方才我经过营地,士兵们的士气低落,悲观情绪弥漫,若不妥善解决,恐怕会成为军中的隐患。”
吕布叹了口气,无奈地回应:“文远,我岂能不知?这套训练方法虽然艰苦,但效果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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