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娟继续说着:“听说前面的保姆都是因为晚上被闹得休息不好,干不了个把月都不想干了,我是因为小时候家里是磨豆腐的,习惯了晚上睡得少,这才多干了好几个月。没想到最后坏人不是东家,是东家母,我一直觉得东家母挺不容易的,有时候他们两个人吵架我还会帮着东家母说话,没想到她突然就说不让我干了,连个理由都没有,可把我气的呀。”
齐飞意识到,保姆能看到一个家庭当中别人看不到的部分,随即继续问:“马自强平时和人有过节吗?”
“那都是喝了酒以后的事。这东家公啊,喝了酒就和变了个人一样,那说话让人气的呀,我看他那些亲戚朋友就没有一个不被他气坏的。”
“哦?这可和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不一样,他的朋友和邻居都说他人不错。”齐飞刻意引导着。
龚娟一听到“邻居”,立刻说:“你说他家隔壁那夫妻俩呀?他们和你说我那东家人不错?”她看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呢?”齐飞一听就是有故事。
“他家的确和东家关系不错,听说做邻居很多年了,东家以前喝酒没那么凶的时候大约是帮过邻居忙,借过钱啥啊的,反正我也是听东家喝醉了骂人的时候说的。但是,就这借钱的事,他晚上一喝多就去敲隔壁的门,要他们三更半夜起来陪他喝酒,不陪着就开始提这借钱的事,那语气你们是没听到,老阴阳怪气了,问他们要怎么报答他,要是没有他,这房子当初都得卖了,还说邻居家基因不好,所以钱赚不到,孩子生不出,你们评评理,这话像话吗?我看那隔壁的挺不容易,大约是因为借了钱硬气不起来,只能忍气吞声的。”
吴珊秋打抱不平道:“借钱还了就好,又不是卖身契,谁要是天天半夜闯我家来,我肯定要骂人了。”
龚娟摇了摇头:“主要吧这东家闹一宿酒醒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天就是又客气又大方,你也拿他没办法。”
“你说的邻居,女的叫吴薇薇喽?”
“对对,是这个名字。”
“飞哥,那天在电梯里碰到吴薇薇,咱们不是问过她,马自强有没有和人有过节,她还说想不出有什么人,就这情况,有过节的不就是他们自己?”吴珊秋起疑道。
“哈?她这是睁眼说瞎话,这东家我看是把人都得罪光了,最吓人的那次是他喝多了拿着菜刀,说要杀了东家母,那次我真是吓得腿软啊,俩老人家赶忙叫了亲戚朋友来劝架,结果一个个的都被东家公气得呀,那些话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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