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程聿骁没让郁知下床。
郁知嘴上说着“滚”,但最终还是被他压在怀里肏,沉沉地吻着,咬着。
肏得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程聿骁比平时更要命,似乎是要彻底抹去她身上的一切痕迹,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她被折腾得腰酸背痛,每次想逃,都被他捞回来圈在怀里,低低地哄着,声音懒散又压抑:“知知不是讨厌我吗?再说一次让我滚?”
怎么会这么记仇。
......
到最后,郁知被程聿骁折腾得彻底没了力气,几乎是无奈地妥协,窝在他怀里,任由对方给自己清理身体。
顺便又有得没得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郁知的眼尾湿红一片,嗓音很轻,带着倦意:“是我错了行不行。”
“...别再继续了。”
她只觉得生气中的程聿骁太可怕了。
在她背后啄吻的男人动作停了一瞬。
随后轻笑了声。
程聿骁生气的时候,不会发作,情绪的出口通常只有两种——酒精或尼古丁。
沉默着喝酒,或者点烟,抽一整夜。
烟雾裹住情绪上的躁意,酒精烧过喉咙,情绪就能被压回去。
以前,他以为自己只需要这两样东西。
可在郁知身上,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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