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将门关上,抚了抚心口。
“缘缘?”
奇缘心底‘咯噔’一声。
“不太巧,我在这里等你。”他似笑非笑:“孤男寡女,二十四分钟还有”
结果人还没和他们叁在一块,最后是问了林新月才知道奇缘跟着栾叁走了。
教员最优秀的叁位学生之一。
可莫名的冲动怂恿他,跟了上去。
二十多分钟。
“怎么来他这了?”
这人行事作风越来越拿不准,与其给他机会让他发挥不如主动讲明白。
奇缘后仰身子,眼神变得怪异起来,幽幽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呢”
灯光下,鲜艳的口红印格外夺目。
他抬脚,才走出两步不到,手臂便被人扯住。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擦掉。”
奇缘手上使劲,“我今晚哪都不会去。”
还以为他不作妖,结果是想玩把大的,想要以此要挟她
奇缘眯起眼,不发一言转身就走,眼看她要离开,童池慌忙环住她的腰。
他将奇缘拉进怀里,少女身高之后基本没怎么长动,仅仅只到童池肩膀,被拽到身前时,童池环住她,将下巴搁在奇缘头顶。
他记得奇缘吃软不吃硬。
童池偏头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奇缘耳朵格外敏感,她抖了一下偏头躲避,手指在那处揉了揉,耳尖却逐渐泛红。这个人嘴上说些好听的,动作上还要占便宜。
奇缘推开他,眼底翻涌着复杂情绪:“童池,我现在没心思维持你我的关系,我哥离开之后跑去帮我对手做事,我身体里的生死又快发作了,而缓解药却还拿不到,那些给我注药的人也还没全部抓到,栾氏明面上站位谭健,哪一件不比现在重要?”
如果,只有利益呢?
或许她甚至没意识到将他们锁在一起的是一种名为‘爱情’的名词,那些亲密的接触,那些隐晦在他与谭扶修眼中的争锋相对与爱意,或许她根本就没真正看进过眼中。
像一个市侩的商人,就连这份感情也被标上价格,经过权衡后被放置到最不需要处理的事件中。
他像是正常交谈,突然将之前无意义的暧昧行为挥散,让少女暴躁的情绪跟着消退。
总算是摸到了一点和她‘自然’相处的模式。
“因为栾夫人的女儿缘故,她本身也占据一定话语权。”
童池看着她迷茫的表情,试探性摸上她的手,奇缘没有躲开,他顺势将指节一根根插入她的指节中与她十指紧扣,“边走边聊?”
奇缘不假思索:“栾溪。”
“还有一位是栾江,栾氏现任家主。”
一路上,童池说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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