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石摩擦的细微声响将气氛打破,随着清脆地叮铃响动。铃铛在夜风中晃动,骆语指节猝然绷紧,月光正巧漫过少女瓷白的脚踝。
谭扶修精准捕捉到骆语的异常,视线转移到奇缘身上不动神色打量着。
半点没有事后的疲惫。
骆语垂下眼眸,视线里是她牵着绳的铃铛。他把她的拒绝当做炫耀资本以此刺激外人,此刻却被当事人亲手撕碎,而奇缘甚至无视处在中间的他,自顾自亲昵另一个男人。
人在经过男人时,骆语抬手,掌心铁钳般紧紧扣住她。
“骆先生,”童池擒住骆语暴起青筋的手腕:“当着主人面碰瓷不好吧。”
童池就看向奇缘挑眉。
胳膊上的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怎么这么固执?
奇缘又看向谭扶修,男人一脸事不关己,眼神却黏着她。
“可以松开我了吗?”少女扯了扯胳膊:“我要回家了。”
可她还是去做了。
救助?
骆语几乎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手上的力气不至于伤害到她,嘴唇抖动,又因为过于愤怒始终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嗤笑。
少女反应让一直沉默的谭扶修终于上前。
危机感油然而生,她这样理性的人,居然被感性牵制了。
一直处于边缘的人挤入他们之间,存在感强的无法忽视,以至于心底蔓延的古怪情绪在谭扶修靠近时被扫除。
不放开的代价要么是受力度影响将伤害施加给奇缘,要么受伤的就是他。
骆语压抑内心怒火:“他保护不了你。”
她向来有主见,清楚自己想要拥有的,会为此计划每一条路的走向。
“你对自己的保护就是只能靠着吃药抑制药物作用?”
空气再次凝固。
最先问出的人是童池,他少见的哽住:“什么…药?”
奇缘没准备隐瞒,药丸就要吃完了,她需要新的药亦或是彻底解除‘生死’的影响,仅凭她自己很难做到。
谭扶修没少和海外人口打交道,所谓赌毒不分家,他不贩毒但不代表没人在他的场地贩毒。对于流通的生死略微了解一些,童池却不清楚,但他有个好弟弟——
不等奇缘回复,谭扶修直面骆语:“她必须立刻回国,抑制药研制所在国内。”
童蓦在一旁为童池解释‘生死’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所有人都能听清。
而她从未坦诚生死的影响作用,被抑制后身体没有异样,导致他竟不知情。
铃铛依旧摇曳,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如果他执意不肯放人,强行带奇缘上船容易,离开这片海域会是最大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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