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歪脑壳的脑袋歪得更厉害了,他哼哼道:“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先不说别的,要训练也成,先把这顿早饭管了,只要给顿稀饭,这个早上,我就跟着你们搞训练!”
这时候,军营门口的对峙已经惊动了整个凉州卫军营,士兵们从营房里走出来,纷纷涌向门口,当他们知道情况后,立刻都跟着大喊道:“要训练,先管饭,没饭,练不动!”
俞彪眼看越来越多的人涌过来,再一次拔出长刀:“站住,你们这样躁动,是想要哗变?”
他的手上士兵跟着拔出长刀,刀尖闪闪,指向凉州卫的人。
黑爷眼前俞彪故技重施,轻蔑一笑:“小崽子们,会砍人不,来,往爷爷身上砍,两次凉沧江之战,你爷爷我都死里逃生,西夏狼都不怕,会怕你们这些小崽子们。”
他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膛,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痕,或深或浅,组成一张恐怖的图案。
他把胸膛顶在俞彪的刀尖上,一步一步向前走:“捅啊,还是那句话,今儿个你要是不捅,你就是孙子。”
俞彪一步步后退。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俞不凡皱起了眉头。
承平四年和承平十九年两次凉沧江之战,是大渊皇朝的耻辱,大渊皇朝两次都是大败,活下来的士兵十不存一,而黑爷能参加两次凉沧江之战而活下来,本身已然是个奇迹。
而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每一道都是他的军功标记。
作为大渊的士兵,谁敢把刀捅向这样的先辈?
大渊的文人墨客会怎么样写这件事?
朝廷上那些在两场战争中活下来的将帅们会怎么看这件事?
俞家在朝廷中的那些政敌又会怎么利用这件事?
可这样的台该怎么下?
俞不凡一个头两个大。
双方正剑拔弩张之时,一顶青衣小轿从营中抬了出来,轿后面跟着云暮然、杜西川、黄征等人。
“你们敢在军营中狎妓?”俞彪手下的一个士兵下意识把矛头对准了杜西川。
他的话音才落,啪地一声响声,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个耳光,他吐了一口血,连同两颗牙齿都吐到了地上。
“熟归熟,你这样诽谤,我只能打掉你的牙齿。”云暮然的声音比飘着的雪还要冷。
她虽然不是京中贵女,至少名动凉州城,而今却被人诬称为妓,一旦传了出去,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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