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还年轻,自然是你坐,而我站着!”
沈醉学顿时气呼呼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廉颇七十尚有余勇,我还不得七十呢,怎么可以算一把年龄了?”
杜西川连忙道歉:“好吧,好吧,是我不对,你坐着,我也坐着,行了吧?”
他又让二愣子拿了一把椅子过来,然后自己坐下,沈醉学这才肯坐下了。
杜西川又让二愣子给他拿了一杯水,等他喝了几个,呼吸平稳了,这才问道:“沈大爷,哦不对,沈副堂主,你这么匆匆而来,可有什么急事吗?”
沈醉学却道:“堂主大人,属下有一件过错,先要请大人责罚!”
杜西川更愣了:“什么过错?”
沈醉学道:“大人的正式任命于四天前就已经发到了堂里,本来属下该立即来见大人的,奈何属下现在的身份,是在甘州一个私墅里当先生,这几天甘州正要举行童试,属下实在不忍心这些孩子失去最后的机会,所以逗留了几天,误会正事,还请大人责罚!”
杜西川连忙道:“这算得什么事啊?自然是孩子们学习重要,早见我、晚见我、或者不见我,又有什么重要的?”
沈醉学却道:“那不行,因私而忘公,是大错,夫子有云:‘上者,民之表也。表正,则何物不正!’我作为甘青州白马寺副堂主,怎么可以徇私枉法?”
杜西川只能试探着问道:“那该怎么处罚法?”
沈醉学道:“按我们白马寺的规矩,最少应该杖责二十起步,罚俸半年,也可以直接把属下降级,或者开除出白马寺!”
杜西川看着沈醉学老态龙钟的样子,心想着,就算是假打,这二十棍下去,估计也能要了这位老大人的命了吧?
至于罚俸多少,他现在还不知道这白马寺内部的俸?有多少,可是半年这个数,怎么听着都不会是个小数目。
至于开除什么的,处罚更重,沈醉学是甘青道白马寺的副堂主,实际上几乎相当于一省的副督抚,他真舍得放弃这样的责权吗?
所以杜西川现在不能确定,沈醉学这个认真的样子,是如江瑞一样装出来投机的,还是他真的有这么愣?
他总还是相信前一种可能性!
于是他点头道:“嗯,这样说起来这件事情确实有点严重,而且以沈堂主的年龄,这样奔波劳累确实不合适,要不你考虑考虑,找谁来找代替你?现在青州白马寺的周望海怎么样,我看他挺稳重的,对我也很尊重,要不,让他来换你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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