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季礼带下去,明天本官再好好审一审,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几个士兵上前叉起了季礼,季礼仍然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都已经自首了,我确实贪污了要发给凉州的银两,可这一切都是许大人让我干的啊,这些银两,我连一个铜钱都没有分到,全都交给杜西川了啊。
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搜我的家里啊,如果你能搜出超过五十两银子,就可以砍我的头,我自己真的没有贪啊,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杜西川突然对他道:“季大人,你可知道,我是凉州县衙的医官,理论上说,你们这些犯人的健康,都是我负责的,所以,你先把事情想清楚了再说!”
季礼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喊道:“你们都听到了,他在威胁我,他害怕了,做贼心虚的,所以他在威胁我,如果我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这个杜西川指使的,不是,就是许太师指使,让杜西川执行的......”
季礼越是这样胡搅蛮缠,江瑞越是感觉没面子,可是他指挥不动这些士兵,只好向俞不弃投去了求救目光。
俞不弃微微笑笑,向着几个士兵作了个手势,几个士兵瞬间把季礼提了起来,然后再不管他杀猪般的嚎叫,拖着他离开了临时县衙。
江瑞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站起身来,向杜西川长长行了个礼,认真道:“对不起,杜医官,本官误会你了,这两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还请你原谅!”
杜西川轻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他从来觉得自己的圣人,所以,像江瑞这样的人,或许可以不追究,但是绝对不可以原谅!
他可不认为这件事已经了结了。
恰恰相反,他认为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便如当初云镜突然拿出一块玉佩一样,后面一定有一大堆的计划在等着他,而下一步的危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他完全一无所知。
杜西川很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误,竟要被人如此针对?
云镜以前想利用的,是想把他假装成任平生的儿子,吸引别人的眼球,而现在有人要把他跟许嵩拉到一起,其目的,又是什么?
杜西川想到了唯一的一种可能性。
自己的身份,也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在大渊的朝廷中,段不平极有可能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而从段不平讳莫如深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他的父母绝不简单。
包括他一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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