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是靠机智可以弥补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胸口那毫不起眼的破木牌,突然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这一刹那,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自己丹田里以及四肢百骸中的寒气,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一样,开始从各个角落缓缓流淌而出。那些原本冰冷刺骨的寒气,如同涓涓细流般,顺着经脉迅速流动,最终全部汇聚到了胸口之处。
紧接着,这些寒气犹如找到了归宿一般,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块破旧的木牌涌去,而那块看似平凡无奇的木牌,则宛如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吞噬着这些寒气,眨眼之间便将其吸收得一干二净,消失得无影无踪。
杜西川惊呆了,自从那日击杀哲别以后,烂绳子消失,这块破木牌被萨仁的头绳系着,一直挂在他的胸口,从未显示过什么异常,可今天这样的生死关头,破木牌突然显威,一举解决了他的生死危机。
“这是什么鬼?”杜西川不放心,又用烛照内视一遍全身,彻底可以确定,除了内伤初愈略有虚弱之外,他的身体很健康,非常健康!
看到杜西川呆愣在当场,妇人只道他的寒毒发作的更厉害,现在已经影响到六识,连表情都开始迟钝了!
杜西川的眼珠子却在滴溜溜地转着,既然身体已经无恙,自然要想个办法赶紧脱身。
如果锦衣卫的人已经救了云暮然,那自然是最好,他马上带着云暮然远赴大漠找师父。
如果没有救到,他便想办法去借助白马寺的力量,他不信白马寺中会找不到人对付眼前的这个八境,大不了以后把草蛇灰线的秘密和解药送给白马寺作为条件,这样的条件,就连道衍也一定会出手。
于是他愤愤地道:“你很厉害,你的寒什么真气也很厉害,我全身的血液快要被冰封,确实再也不能对你构成威胁了!”
妇人洋洋得意:“你知道厉害就好......”
她正想说些自吹自擂的话,再劝说杜西川投降,却不料杜西川拱了拱手:“那个,这位大侠,就看在我是唯一一位可以挡住你一击的六境的份上,回家去告别一下亲友,然后安静去死,你看怎么样?”
妇人一愣,杜西川这句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为什么听着莫名有些悲情,却又莫名有些喜感?
为什么自己下意识想要答应他?
眼见妇人很是疑惑,杜西川又向她拱了拱手,向右转身,慢慢离去,走了两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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