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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爷是西山最后一代巡山人,”他指尖掠过雪豹耳后的新月形伤疤,“这两个小家伙当年被偷猎者的陷阱所伤,在我们木屋养过三个月伤。”
徐楹恍然大悟,难怪祁骁和护林员秦岩熟识,秦岩估计和祁骁的爷爷是师徒关系。
只是现在祖国发达了,基础条件好起来了,管理更科学先进,巡山人演变成了护林员。
祁骁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目光充满回忆:“那时候哪有什么红外相机、定位项圈这些先进设备,更别说动物救助站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雪豹耳后的伤疤,喉结轻轻滚动:“它们受伤之后发了高烧,蜷缩成一团,我只能抱着它们,用最土的法子退烧……”
祁骁话音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十三岁的我,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他忽而抬眸,深邃的目光直直望进徐楹眼底:“幸好现在,你来了。”
那只雪豹似有所感,湿润的鼻尖轻轻碰了碰祁骁的手腕,发出低低的呼噜声。
徐楹不自觉地走上前,指尖触碰到雪豹毛茸茸的耳朵。温暖的触感从指腹传来,她忽然觉得这些日子辗转荒漠雪山、为野生动物奔波的日日夜夜,都在这一刻有了意义。
【这一刻,祁哥和小徐站长的相遇好有宿命感啊】
【呜呜呜正是有小徐站长、祁哥、陈队这样的人在偏远的地方默默守护着,这些雪山精灵才能自由奔跑】
【他们是真的把青春都献给这片土地了】
【这才是真正的顶流!致敬所有坚守在无人知晓处的守护者】
【雪豹信赖的眼神就是最好的勋章~】
祁骁完成任务后,雪狼还亦步亦趋跟着他,直到被饲养员用肉干哄走。
接下来轮到其他三位猎人队的嘉宾进行大冒险挑战。
“给...给旱獭刷牙?!”
苏知柠捏着任务卡的手指微微发抖,镶钻的美甲在卡片上刮出几道白痕:她转头看向节目组,精致的眉毛都快挑到发际线里去了,“这算什么大冒险啊!这是纯折磨啊!”
病怏怏的旱獭被工作人员抱上诊疗台时,徐楹正在调配特制的药用牙膏:“它最近太挑食了,光吃坚果不吃蔬菜,口腔有点发炎......”
话音未落,苏知柠已经全副武装——三层防护口罩、实验室护目镜、一次性防护服,甚至还戴上了烘焙用的防烫手套。
她像拆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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