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胆战心惊地望着徐弘川,见他此刻同昨晚一样,眼中闪烁着的野兽般的目光,真是怕他又兽性大发,便听话地停下了挣扎,紧闭双眼,红着俏脸,任由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女儿家的秘处。
他把美人的两条玉腿又掰开些,朝两腿间的细缝望去。
徐弘川倒出些药粉来,仔细地涂在小美人的花穴口。
指尖柔软滑嫩的触感让徐弘川呼吸渐渐深重起来,他又多倒出些药粉,这回他将指尖往细缝里头送去,刚伸进去一小截手指,紧实的媚肉便密密实实地缠了上来。
溶月轻叫一声,惊慌地睁开双眼,腿心又被男人侵犯进去,她忍不住摆动着腰肢,挣扎着求道:“不要……大伯,求求你……放开我吧……”
他缓慢地抽插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暧昧地抚摸花穴里头的媚肉一样,惹的溶月连连轻颤,抑制不住地低吟……
溶月听着他说着荤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祈求地望着男人,哀声叫着:“求大伯放开溶月吧……”
徐弘川呼吸粗重起来,紧盯着插进花穴的指头上,晶晶亮的蜜水,突然俯下身子,俊脸几乎贴上了溶月的脸蛋,暧昧地嘶哑着说道:“男人一碰就出水,骚货!”
徐弘川见溶月抖着香肩、泫然欲泣,瞧着十分委屈,冷笑着讥讽道:“不是?都敢给男人下春药,现在还作这副烈女模样给谁看?欠肏的骚货!”
徐弘川自然不肯信她,刚想再塞一根手指,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声音。他立刻抽出手指,起身穿衣,还不忘把溶月散落在地上衣衫扔给了她。
陈氏一瞧,正是昨晚碰上的那个穿斗牛服的锦衣卫。
他一打开院门,发现姜元发夫妇站在门口,也是一愣,问道:“二位怎么在这里?”
姜元发朝齐越讨好地笑笑,齐越则一头雾水,什么强占弟媳?
齐越沉下脸来,大喝道:“放肆!”
徐弘川自然听到了陈氏的喊声,冷笑着暗说,原来在这等着呢,是想给他扣上一个强占弟媳的帽子。
齐越喝道:“休要胡言乱语!”
陈氏愣住了,姜元发心虚地上前扯了扯她,示意她别说了。
说罢陈氏就要往正房里冲,徐弘川眼眸一眯,长臂一挥便将陈氏挡住,反手就将她推了个狗吃屎,厉声道:“放肆!”
他抬头讨好地笑道:“拙荆失礼了,我们这就走。”
她筹谋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徐弘川怒极反笑:“不必搜了,她就在房内。”
昨日那绝色小娘子,真被老大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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