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发两手一摊,委屈道:“当初母亲把他们母子二人赶了出去,这么多年我们姜家也没顾过他们娘俩。如今他怎么肯认我?又如何会听我的话?”
她本来还奇怪,姜文诚是独子,从未听他说有兄弟,怎么突然会冒出一个大伯来?原来竟还有这样的过往。
溶月当时也不明白,按说亲兄弟有了难,哪有当兄长的不伸手帮一把?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那就难怪了。
姜文诚虽然对她不算多好,但也没像婆母打骂她,两人在一起也算和气。如今他遭了难,自己心里也跟着着急。
她公婆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求着七姑八姨、三叔六舅的,想托人去府衙的大狱瞧瞧他们那宝贝儿子,再送些吃的用的进去。
她婆母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就昏了过去,人中都掐肿了才醒过来。
就在无计可施之时,姜元发竟偶然得知,新上任的青州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大人,就是幼时就被他们姜家赶出门去的长子!
两人也过了一段举案齐眉的日子。后来,谢举人不知怎地卷入了乡试舞弊的案子,被斩了头。
谢氏不肯受这羞辱,死也不认那休书。
那时,姜元发的儿子庭哥儿刚七岁,年岁不大却极有主意。他拼命拦着祖母和父亲,说母亲走他也走。
她本想着再给儿子娶妻纳妾,还愁没有孙儿?没料想他们姜家最后只得了姜文诚这么一个独苗,这是后话了。
姜元发听到“徐弘川”三个字时,恍惚了许久,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元发本想自己偷偷的去见这个多年不见的长子,把小儿子捞出来。
可是他往徐弘川府上递了三回帖子,都如同石沉大海。
那一晚陈氏又哭又闹,把他半边脸都扇肿了,足足五日才消肿。
一提那徐弘川,陈氏就气的心口疼,可心口再疼她也知道是这个道理。
姜元发又接着劝:“不光如此,若是我儿肯与我和好,就算认下了诚哥儿这亲弟弟,将来定少不了提携诚哥儿。别说替诚哥儿寻个高明的先生这等事,等诚哥儿高中,又有我儿在朝中帮衬,谋个好差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陈氏这才消停下来,也不哭闹了,紧接着便张罗着同姜元发一同往青州去,徐弘川不是不肯见他们么,那他们就去他的府邸堵他。
自从公爹把徐弘川的事告诉婆母之后,那边婆母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边的丫鬟婆子小厮也炸开了锅,得了闲便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爷议论纷纷。
溶月还听丫鬟婆子们说过,都指挥使大人可是个正二品的大官,新来的这个指挥使大人不仅有数个军功在身,还拜了当朝徐大学士的三弟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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