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也行吗？

后背上，听见了他如擂鼓一样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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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知道的，你不会拒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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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的感觉在消退，我怕我感受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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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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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了手脱去了自己上衣，她赤裸地蹭到他的怀里:“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淼情不自禁地与她对视，她又瘦了，脊背上的脊柱一粒粒凸起地更加明显。他说，你还小，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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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狠心地推开她，可是他还是心软了，他把她抱在腿上，开始检查她手臂上是否有锐器划伤的伤口。手臂上是光洁平整的皮肤，她捧起他的脸:“哥哥，我不后悔，相比痛，我更需要你给予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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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一声后，他把她抱去浴室洗澡，从小到大他没给妹妹洗过澡，并没有见过完完全全浑身赤裸的她。在渊抱着垃圾桶吐的时候，他就进过房间检查了一边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淼其实还是想让渊自己洗，可他只要一想离开，渊就开始落眼泪，眼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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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覆盖了她的身体，像是只在河里认真搓洗的浣熊，她不舍得放淼离开自己的视线，她觉得现在自己该高兴的，再等一会儿他们就该和其他小情侣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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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在哥哥拿着浴巾擦干她全身的时候，她小声地说:“哥哥，我不想去看病，太贵了。”是啊，在她的字典里，太贵了可以打消很多事情。而看病可能会花掉哥哥攒的来之不易的一点点钱，她知道哥哥要做多久的兼职才能攒够看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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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周周，哥哥什么都能答应你，除了这件事。”他擦到她大腿时停住了，好几条增生疤，扭扭曲曲地横卧在她的腿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手会那么平滑了，那是在其他地方下了死手。依稀还能看见划破地方附近的脂肪凸起，他的心在这一刻与每个深夜里的妹妹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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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痛不痛，她说痛的，但她之前不愿意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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