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被收走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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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想宿舍规定不能使用这些吧?怎么地,是我塞到她柜子里的吗?”说完砰地一声甩上了宿舍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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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情争趴在桌上哭,她简直是泪失禁,眼泪止不住地砸在贴皮的桌子上,一点一点的,全是小小的水洼。大家都开始安慰她,说一些:“她就是看不上你才使阴招的!”“她这样欺负人总有一天是要倒霉的”而舒情争总是在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对我,我的脾气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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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态下,多余的一点其他声音都是对大家的感官进行刺激,渊只能偷偷跑到走廊上接电话:“我可能今晚不能喝你们去吃饭了,我室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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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室友哭了和你有关系吗?”周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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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的确和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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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可能这样不太好,我周末再去找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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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你哥哥昨天怎么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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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伤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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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还在絮絮叨叨地讲话,真的,他自从那次遇到了菱角之后话比以前多多了,现在像是咕咕叫的,围在人脚后跟附近的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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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叨叨地讲完一大堆地话,在电话那头深吸一口气听筒里传来他吸气的声音:“内个,其实我今天是要找菱角表白,但是我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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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你一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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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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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是婆娑的乌桕树,春初,叶子还没掉,却绿得不鲜嫩。乌桕树的叶子都落在了走廊上,落的都是枯黄的,酥脆的。一点两点,是风过,叶子杆碰撞栏杆墙瓦的声音,逡巡在还没舒展的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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