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巾纸,递到她的手里:“你的哥哥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和我讲讲吗?”她搬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渊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最可怕的或许并不是情绪激动的当事人,而是这种逻辑极其清晰,沉默如水的当事人,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极具破坏性。女警也没有多说什么,扶着她就往急诊科走,她又坐到了走廊的凳子上,双眼盯着闭着门的诊室。
渊的表情又很快变了,她扑上去拉住平车上哥哥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淼有些脑震荡,他晕乎乎地看着旁边的妹妹,想要抚摸她的头,却因为重影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工人帮渊推着平车送到床位把淼放下,女警也跟在渊的身边,她发现这个女孩在看见哥哥的一瞬间态度就软了下来,好像刚刚要发狂的不是一个人。
淼有些庆幸,还好没有打伤他戴着助听器的那边,不然他就听不到妹妹的声音了……
会这么做,她慢慢地在他的掌心留下一个略带湿润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