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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中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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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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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总会有那么几个时刻，藏在血液里面的情/欲分子宛如毒药，一点点蚕食理智。而黎恺臻清楚，她现在完全药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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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摆着架子违心地说上一句也就那样，但嘴上还是十分诚实，“好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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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觉得她夸张，这样的裙子，她以前也有过，而且也穿过，那会儿可不见黎恺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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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当然清楚，当年在花圃里面看到楚欲的时候，她就是穿了一身这样的红裙。黎恺臻原意是想自己设计，但奈何她也想不出什么独特的创意。而且衣裙这样的东西，其实未必一定要追求繁复，反而越简单也越是得体。当然，也不一定代表越简单就越好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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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明显，楚欲就适合这样虽然设计简单，但颜色浓重的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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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脚上的不是高跟，而是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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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黎恺臻可不止单单准备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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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反问，“如果我准备的这个礼物你还算满意的话，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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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上下打量她，怀疑有诈，转移话题，“那如果我说不满意呢，是不是就不用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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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满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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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了然，不再藏着掖着，将之前楚欲放在角落完全落了灰，而现在已经被她收拾好的唱片机拿了出来。黎恺臻将沙发推开，腾出位置。然后把自己专门请人刻录的黑胶唱片摆上，装好唱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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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看她这操作，只以为黎恺臻是想给自己放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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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做好准备工作，黎恺臻却转身正对着她，伸手作邀，文绉绉地拽着词，“楚欲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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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有些哭笑不得，“我……我不会跳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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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像是我会一样。”黎恺臻撇嘴，“来不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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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就好像是虽然知道是做一件傻事，但还是希望有人可以作陪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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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声机已经开始运作了，楚欲听不出是什么歌，应该是首纯音乐，声音很轻，不仔细几乎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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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点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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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无奈，往门边走。楚欲还当她是放弃了，谁知道黎恺臻，“啪！”一声，把灯给关了，周身骤然陷入黑暗。然而就在这时，身旁仿佛有细微的风声擦过，楚欲知道那是黎恺臻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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