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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又捡了几个娱乐圈最近大热的明星给方涵提了提，说最近待播的一部剧制作班底还算可以，服化道也行，不过她没有看过现场演戏，所以不敢保证主角演技情况。但是可以小小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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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似乎某个歌星是真的和一个二线演员在一起了，有去探班什么的。这事情还上了热搜，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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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只在旁边听她们说，不插什么话，毕竟她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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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瞧见她那副样子，啧啧有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高雅人士呢？我跟你说啊，她这个人特别无趣，平常和我上班，电视也不看的，我想找个人吐槽剧情都找不到。”方涵朝着楚欲努努嘴，给黎恺臻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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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黎恺臻笃定她俩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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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朋友之间调侃才能这样自然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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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啊。”楚欲白了她一眼，“喝粥还堵不住你的嘴啊？要不要再给你来点加辣蟹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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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抵抗蟹脚的诱惑，尤其还是加辣的。方涵果断举手，“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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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无奈摇了摇头，又看向黎恺臻，“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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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想了想，要是自己抱着那个蟹脚啃，肯定形象就大打折扣了。思来想去，黎恺臻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要加辣的鸡翅尖。来的路上的时候，就听方涵说了，这家的卤鸡翅尖也特别好吃，而且还是入口嗦一下就能搞定的那种，这不比啃蟹脚看起来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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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欲去点单，方涵咬了咬自己的筷子，犹豫着问，“那个，小臻啊，我问一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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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恺臻看着方涵，点点头，满脸你说就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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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个……你俩平日里面相处还好吗？”方涵揣摩着用词，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于直接，又委婉了一点，“就是楚欲这个人吧，有时候还挺不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她大多时候都挺白开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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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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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竟然觉得方涵这个看似没有什么内涵且特别简单的形容词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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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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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楚欲和黎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有深刻地怀疑过，楚欲到底喜不喜欢自己的父亲？那会儿黎恺臻还特别喜欢阴谋论，暗自想过楚欲是不是贪图黎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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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来这一点想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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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黎恺臻没感受过楚欲有多爱自己的父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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