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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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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你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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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大中午，一般都是在吃午饭。如果楚欲说自己正在吃饭的话，黎恺臻想着自己就顺道以取生活费为由借口查到卡里面多了钱，然后就如同先前设想的一样顺其自然地问楚欲钱是不是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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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楚欲过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有回答，正当黎恺臻打算再发个疑问的表情包的时候，楚欲发了张图片过来，那是正在修剪玫瑰枝干的照片，一大捆玫瑰摆在地上，枝干翠绿，而花苞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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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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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黎恺臻讶异楚欲会给自己打电话，有些手忙脚乱地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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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好打字，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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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从来都鲜少联络，也鲜少打电话，今天这一遭，楚欲会疑心黎恺臻有事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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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兴许是这些日子的相处，那些在过往生命中没能注意的细节皆在此刻油然而起。不管是发语音还是打电话，通过电流介质传递多多少少都会改变人的音色。要是在以往，黎恺臻断然不可能注意到这些，管谁说话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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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听着楚欲这一句再为简单不过的正常问话，在见不到人只是听到声音的情况下，她竟然只是一闭眼就能凭空描摹楚欲的模样，悠闲懒散地修剪着玫瑰的枝条，问她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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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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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开口，“你……你一直在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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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似乎是有些无奈，“我现在是工作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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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闷闷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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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如果黎恺臻再不说话，楚欲估计会觉得她是故意来耽误事的。黎恺臻一手拇指轻轻磨着桌角，一边问，“你是不是打钱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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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打电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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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出来和打字出来，几乎感觉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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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静了五六秒，紧接着楚欲没什么变化的声音响起，“开学了不是要交学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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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抿了抿唇，“但是……用不上那么多。而且我……我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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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总得买点衣服吧？这和过年买新衣服不是一样的道理吗？”楚欲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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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可想不到楚欲会考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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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一万对于以前的黎恺臻可能不过只是一样简单的时尚单品，但现在确实能置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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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吗？”楚欲显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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