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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在小巷的墙壁上行走，伊藤真绘搂住他脖子，他走的不快，视野逐渐开阔，黑暗被抛在身后，夜景明亮，即使深夜，中央区灯火通明。

高层有风，汗黏着皮肤，被风一吹，真绘哆嗦了一下。

五条老师平常看到的风景，就是这样吧。

有更靠近他一点吗？

她现在的惨状出现在人群中大概率会被热心市民在第一时间报警，而五条老师很显然像嫌疑人、像个强奸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也不打算搭电车，乘坐交通工具。

他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因为伊藤真绘很轻，很娇小，比起成年女性，他这些举动的意味的确像“犯罪”。但现在，他不想深究这些。

五条愣了一下，脚步停顿，像有点呆了。

像这样的靠近，抱着他，比激烈到要死去般的性爱，会更亲密一点。情绪如同月影摇曳。好像，没有那么失落了。

他开灯，放下真绘。汗黏在眼眶，他扯了下眼罩。

“什么？”

“嗯。”

真绘看着他。

“那种事，无所谓吧。难道要长到和您一样高吗？”

“为什么？”她迫不及待问，“老师，喜欢个子高的女生，还是矮个子的女生？”

“那我按时睡觉，您会喜欢我吗？”

伊藤真绘的回答不再如往日顺从，她眨眨眼，“恐怕不能哦，腿好酸、超级酸的。”

“可是我真的不会走路啦……”

真绘猛地扑进他怀里，用头发蹭他脸，已经很疲惫，心中却雀跃不已。时不待人，机不可失。他心情看起来不错。最近，彼此的情绪都在忽上忽下，好像云霄飞车急转直下后又往高处攀爬。

五条在试水温，真绘用装模作样到接近发嗲的语调和他说话，他头也不回，“别用这么做作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恶心哦？”

“不要，别得寸进尺。”

五条回头，真绘已经脱掉裙子，双腿敞开着，白炽灯下，双腿间敞开的画面非常直观且清晰。穴口的精液已经干涸，粉唇肿胀，腿根一片斑驳、浑浊。浑浊的色情。

小腿摇晃着，她皮肤朦胧到近似透明。在这个人眼前脱光衣服，真绘依然害羞，挡了挡身前，胳膊挤压乳肉，而下身一览无遗。她似乎搞错重点。真绘说，“麻烦您啦，请先离开吧——”

真绘茫然，五条攥住她膝盖，将她双腿往两侧撑开。

明明是问句，但没有给她反应和回答的时间。真绘以为听错，他已经拽掉皮带，硬邦邦的东西抵上来。她哆嗦，往后缩了缩。

她晕眩，唾液在口腔分泌，被震惊、讶异占据。浴室灯光明亮，五条老师的表情清晰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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