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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顿住，他退出去，小穴留恋般吸吮他手指。

五条慢慢抽出来，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消失，伊藤真绘刚要松口气，他两指屈起，忽然捅了进去，猛地抽送几下。

五条拽住她，把她固定在墙壁上，这片狭小的区域，他几乎把唯一的光亮都挡去了。

五条收回手，离开她，去捏她的脸。他的手湿漉漉的，指腹摁压她下唇，他的手，又沾染她下体的淫液，又是她的口水。全部都是她的味道。

伊藤真绘大口喘气着。

他打开她嘴唇，手指像没入阴道一样进入口腔，舌头和唾液一起追逐上来，真绘立刻尝到一股咸腥、又甜腻的味道。

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有意，还是说他很喜欢玩弄自己的舌头，留在口腔的时间比小穴要漫长很多，他在问，“味道怎么样，好吃么？”

伊藤真绘点头，又摇头。眼泪悬在眼眶。

“老、老师。”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我没关系，请随意对待我吧。”

她好像不知道有些话代表什么，比方说，要付出什么代价，要承担怎样的后果。

他的克制力和耐心一样好——这么多年，几乎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真绘在他的沉默下再次开始害怕，五条拽住她的手，勃起的性器官在她手心下，把裤裆已经撑起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

对解男人皮带这种事根本没有任何经验，但不用解开太多，只需要拿出来……真绘手心遍布汗水，非常湿，但并不太滑，握住他时，他浅浅叹了口气。

欲望仿佛是接近一个人最快的方式之一，不需要费尽心机，绞尽脑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和动作。就像脱离人际交往的规则。

真绘低着头，脸和手心一起滚烫，哆哆嗦嗦前后套弄，动作不得要领，时轻时重，因为紧张缘故，握不住。

几乎听不到五条的声音，无论喘气或者别的，除了手中的器官热度直观。真绘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他托了一下她的腰，因为她快要摔倒。

“可以。”

五条覆盖她的手，接着，用和她截然不同的力气，开始撸动。他的呼吸变重。手心摩擦，真绘恍惚着。

要这么用力才可以吗？

她胡乱点头。接着抬头看他，嘴唇张开，舌尖若隐若现，充满无辜的色情。

“什么？”

他愣了一下。

五条立刻理解了她的意思。

“唔……？”

该死，的确看过。但最近没有。

这个念头绝不是凭空出现，她感到好奇……所以那个地方，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