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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那个视频，那里面的女人长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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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调平稳，不像是在说自己，倒像是在叙述另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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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呼吸有些急促，不怎么温柔地就这个姿势抱着她坐下，胡乱在她的肩窝里面蹭了蹭。她不敢抬头去看苏燚，因为她明白，也知道，苏燚口中那个所谓的漂亮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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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正常读书，下课后回来后就接着看，其实我生活和平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我总能在我身边见到那些人……”她顿了顿，“那些曾在我看过的视频里面出现过的人。所以我知道，我其实没有办法逃走，不管我逃到什么地方去，我总能遇见那些人，一直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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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以后都不会了。”陈燃抓住她冰凉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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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大抵苏燚肯定会将手抽回去，然后一整天都不给陈燃一个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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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并没有，她任由陈燃抱着自己，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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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告诉我，让我找一个人，找一个人代替自己。我不需要做什么，我只负责去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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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呼吸骤然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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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苏燚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捧着陈燃的脸，“我没想过让你替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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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燚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尽管那双眼睛大多数时候都是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但也正因为如此，一旦她表现出什么情绪的时候，那些透过瞳仁折射出来的幽幽的细碎光芒，让人不由想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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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知道苏燚自然是没有想过这事的，她没有想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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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终于抬头，直视着她，“我也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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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难言的氛围开始无声蔓延，说不上是温情还是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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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燚看着她，那双眼睛看起来好似同以往任何时候都没有区别。但事实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无端就是水雾弥漫，她说着，“好痛……我好痛……”她竟然开始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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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陈燃看来比看到苏燚一整天都对着她笑得像画报上的美人画一样还要虚幻。是的，陈燃幻想过有一天能逗得苏燚在自己面前笑得开怀，但是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苏燚会在自己的面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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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我……我好痛，我的手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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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黑暗冰冷潮湿的地下室，藏在阴影里说着无数令人胆寒恶毒话语的男子，要通过那长到看不到尽头的走廊才能看到星星的楼道，都在此刻化作实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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