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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她明明就知道林杨眉会遭受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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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是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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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尚明，你不知道他死了吗？难道那边的人没有给你说？”当初陈燃做事的时候，是把死亡证明安排好了的，所以关于这一点，她并不介意有人会去查，因为也查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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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棠猛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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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呼了口气，“这样吧，这件事情呢，你的说辞太混乱，无法作为证明，我们这边也没有直接证据下逮捕令。你待会儿呢，常规去签个字就走吧。”陈燃站起身，“近段时间注意保持联络畅通，有什么需要可能会随时传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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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棠整个人脸色急剧变化，好似不敢相信陈燃说出来的话，整个人煞白的脸蛋瞬间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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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面玻璃外，郭慧慧不由得簒了一把拳头，“队长你这招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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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厉害，高丽棠现在还在包庇这个幕后的人，无疑是因为她知道这个人的势力如何，恐觉不是能够轻易解决的。但是陈燃现在这说法，无疑是在将她往绝路上推，都到了这个份上，刚刚陈燃无意透露的曾泽在自己的手上，那么高丽棠只要出了这个门，那还能安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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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陈燃抬腿动身的时候，高丽棠猛然急促呼气，“你别走，我说……我说，我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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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目光闪动，继续坐下，由上而下地注视着她，语调平和地问道，“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形成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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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棠瘫在椅子里，半晌她抹了把眼睛，干涩地咽了口唾沫，“我不太清楚……”可能是怕陈燃不相信她，她语气变得急促起来，“我真的不清楚……我刚开始是被钟尚明带着的，我要不停地去逢源那些家伙，他一直威胁我，我真的受够这样的日子了……我……我那时候，明明……明明才十多岁啊……呜……”她哽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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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所有模糊消远的景象都在此刻犹如潮水铺天盖地的奔涌而来，那些萦绕在周围的憧憧鬼影，狞笑着朝她靠拢，审讯室扭曲的白光渐渐扩大，直至吞没了整个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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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吗？”那个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那就做出改变，去找一个人，一个可以代替你的人，帮你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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