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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小孩子需要奶嘴了……咬点什么东西在嘴里的感觉确实不错。
尤其是指关节这个部位,在牙齿的推动下能感到皮肉筋骨的滑动和移位,受了伤的舌尖不慎刮过光滑的皮肤就是一阵刺痛,混杂在焦味中的是我鲜血的味道,和他的香味。
但是舌头为了躲开接触一直缩着,舌根都发酸了,所以我改变战略,像仓鼠一样用牙齿叼起一小片皮肤轻轻啃咬撕扯,从指关节一直到手背。
他还是没把打火机从我眼前移开,眼皮被灼烧得无力紧闭只是痉挛着保护眼球,但在他手上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咬痕的满足感让那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
——不是等下,睫毛烧掉了还能长回来吗!?
猛地回过神来,我赶紧把他的手丢开示意他停下,他关上打火机问我怎么了。
我摸了下眼睛,woc好疼,而且秃了。
睫毛啊!你们一定要回来啊!
我欲哭无泪,睁着完好的那只眼睛对他大翻白眼,伸手去揪了他两根睫毛下来。
他像个被电吹风吹到的狗一样晃了晃脑袋,“怎么了?”
我指了指右边光秃秃被烧得表层硬化了的眼皮,再用指尖刷了刷左边的睫毛,对摊开手做了个“这都不懂?”的肢体语言。
他勾起嘴角,举起那只被我咬得整片通红全是口水的手,耸了耸肩。
啊好好好,行行行。
我又背过身去,顺便把他的手也拽过来,继续抓着啃。
他再次打开打火机,火苗沿着我的颚骨、颧骨、鼻梁,一路向上在眉骨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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